一般支原体肺炎治疗好了不会有后遗症咳嗽,咳嗽可能是考虑病情没有完全治疗彻底好,需要及时抗感染治疗,在医生指导口服抗支原体感染药物和止咳药物治疗,病情需要坚持治疗会慢慢好,注意饮食清淡为主,注意多休息,不能身体受凉比较好。
支原体肺炎一般治疗好了应该不会有后遗症,不用担心,支原体肺炎也需要抗支原体感染治疗,必要时点滴抗支原体感染药物,病情需要坚持治疗5-7天左右,需要多喝温开水,注意饮食清淡为主,不能身体受凉,气候变化需要注意身体保暖比较好。
孩子患肺炎是比较严重的疾病,肺炎也有比较严重的,也有比较轻度的。常常表现为发高烧,胸痛咳嗽,呼吸困难,头疼。孩子患肺炎是需要住院治疗的,根据检查的情况合理的用抗生素治疗,如果是病毒引起的就要抗病毒治疗,还可以结合中药治疗。
9个月过去了,致命的伤害留下了痛苦的后遗症。
在一个多月前,我们只能在病友里,同病相怜互相理解,外人可能都觉得我们神经病。
托新冠肺炎的福,经此一役,我写下的东西,患者的心情,大家能更理解。
先上两个链接
比流感还厉害的病毒,正在侵蚀孩子的肺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9/0926/01/60374106_863242632.shtml
你们的亲人送入ICU,都会受到哪些“酷刑”,心理素质低的朋友不建议打开!
https://zhuanlan.zhihu.com/p/85299184?utm_source=qzone
孩子两岁半,发烧起症,病程:支原体+腺病毒重症肺炎+疑似重症药诊导致的SJS+闭塞性气管炎。
写下来,一方面是记录,更多是求助和呼吁
提醒父母们,多了解,多学习,保护好孩子。
对的,现在的你们,如果完全不知道正在悄悄传播的腺病毒,就如同12月底的武汉人一样,让我们的孩子,在充满着危机的环境里裸奔而不自知。只知道非典,新冠,却不知道,我们的命,我们的运,我们的孩子,在腺病毒的黑色恐怖笼罩下,随时会被吞噬掉,却毫不知情,毫无察觉········一如9个月前的我们········
真的真的,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国家有普及腺病毒的宣传·······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腺病毒的治疗能够像新冠一般,能有中医对症治疗·······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一开始就去广州的广一治疗·······
如果人生有如果,多好
希望国家重视重症肺炎后遗症,科研火力全攻,不论是非典,还是新冠,还是腺病毒,后遗症都是类似的,求求天下的孩子,帮帮天下的孩子!
细节有点模糊,但是每个感受却是刀疤,永远都在。医学解释不保证全部正确。
7月底,那天,刚进门,外甥跟我说,宝宝发烧了。我就回了一句,没事,孩子会就好的。彼时,我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了。还以为像从前一样,稍过一天两天,自己就好了。
在家里面,吃布洛芬就退了。两三天后,去旁边看城区的三甲医院看门诊。医生询问了一些问题,我跟孩子强调了是家里面有个外甥,是支原体感染咳嗽。医生听了,问了几次吃了药能退吗?说可以退。呼气有痰音,叫我们多留意,开了4天的药。
那几天,孩子每天晚上,到了夜里都会发烧,半夜里边最高能够烧到39度,吃了退烧药就退了。
家里面也有老人,懂一点,也给孩子弄点药吃。自己,受一些文章影响,自以为是的,希望孩子靠自己的免疫力,少吃抗生素类的药物,如果动不动吊水,打针以后体质越来越弱,每一次发烧都一发不可收拾。抱着这样的想法,断断续续发烧了好多天。总以为,烧退了第二天慢慢就好了。
如果时光可以穿越到当时,我真想回去扇自己嗡嗡嗡的几大巴掌。
门诊后四天,孩子呼吸急促,肚子用力的吸,送去同家医院,医院要求住院。刚住院时,我仍然很天真,以为打一下针吃一下药,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2019年7月27日下午5:00过去住院。
抽血去化验时,护士提醒这个针真有点难打,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是这么难取。桡动脉抽血,孩子的血管细,脉象难摸。护士把针扎进手腕,针头在手腕里面拨动着找血管。孩子大哭凄厉大哭,拼命挣扎,我们紧紧的夹住孩子的身体,扼住孩子的手腕。好不容易抽了血,却抽错了,抽的是静脉血,不要了,后面才抽了动脉血。一针下来,一大管血七八毫升,孩子一头一身的汗,我们心疼的不行。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尚不知道,像这样的痛苦对孩子,那么多的酷刑般的治疗,远远还没开始。
当晚,下了猛药,连续吊了4瓶药水,做四次雾化。孩子入院时当天一天高烧不退精神萎靡。用了药之后,精神好了起来,嘻嘻哈哈站在床头扭屁股,吃着饺子开心的时候说好好吃呀。那时,我真觉得有病到医院就全搞定了。
第2天早上又要抽动脉血。仅仅是第2次,孩子已经知道挣脱不了,竟然不挣扎了,只哭叫着喊着“你轻一点轻一点”。我抱着孩子,一边感觉孩子懂事,一边心疼地红了眼睛。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眼泪刚刚开始而已。
从住院开始,没有一刻停的,护士医生不停的进进出出,吊针,打针,抽血,化验,拍片,连喘气都没多少时间。孩子状态还可以。
中午时,小孩子要上呼吸机!
我接受不了,在我的认知里,呼吸机不是要ICU的病人才去做的吗?孩子能吃能睡,比进来时,已经好很多了,为什么还要上呼吸机?管床医生说血氧不达标。孩子带着一大堆年轻的实习医生,一边拿儿子当案例讲解。
上着无创的呼吸机,孩子只能躺着不能动,各种治疗各种痛,孩子非常的烦躁。当晚以为没什么事,家人都累极了,就自己守夜。那个晚上的经历,把没有一点准备的我,迎头痛击,就是像一场噩梦。
夜里10:00左右,本来孩子安静的睡着了。谁知道病房里边有蚊子,把孩子弄醒了,这下好了。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孩子烦躁不已,一直喊着,挣扎着,要把所有东西拆掉撕掉。说贴在胸口做心监的那些贴片很痛,呼吸机插的鼻子很难受。孩子一直强烈的挣扎,硬要坐起来,我赶紧把孩子摁住,孩子又去扯呼吸机的管,扯塞在鼻子的胶管,我顾此失彼,边哄边凶孩子。孩子一心想要摆脱呼吸机的束缚,不停不停的哭闹,一直喊着要出去走一走,走一走。我束手无策,手忙脚乱。
闹着闹着,孩子咳嗽,护士跑过来拿着一条管说要吸痰。那条管在嘴巴拨动,没吸出什么东西来,但是孩子被她这么一刺激,把吃的奶全部都吐出来了。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赶紧的拿手去接,把床头的纸巾抽了大半包去垫着,还是把床单弄脏了一点。有点生气的对护士说,怎么不跟我说孩子会呕吐。
中间孩子又喊了两三次,肚子不舒服,我不放心,喊来护士问情况。结果护士一来就说要灌肠。什么?肚子不舒服就要做一个像洗胃那样的洗肠?我异常的警惕。护士拿着药过来,我连续问了她两次这是什么药,不答我。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来拿药来镇压我的敌人。我不要灌肠!我拒绝了。
后面我才知道是把药物从肛门推进去,起到镇定的作用。药一推,孩子立刻说要上厕所,就是不肯在纸尿裤里面拉,一定一定要去厕所。哭闹得实在撑不住了,只得找了护士把身上的所有管子贴片都先去掉,撕开贴片痛的孩子嗷嗷直叫。顺着给孩子脱纸尿裤,洗完屁股。好不容易弄完了,挣扎着一定要出去走一走,走一走!孩子生病以来一直都要我抱着,日以继夜地抱坐几天,月子里受伤的尾骶骨又开始痛得不行。强撑着,用孩子认定的某个姿势,熬着腰断掉一样的难受,走到楼下又走回来。看孩子在我背上昏昏欲睡,一走回楼上立刻又醒了,又开始大哭大闹,如此循环。
一连串的折腾下来。孩子开始出现了睡意昏沉,但是仍然挣扎着不肯睡,似乎又出现了幻觉。孩子仍然强挣扎着睡意,撑着要起来,指着某个地方,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妈妈,你看,那是什么东西?妈妈,有烟花!妈妈,好黑呀!我看着我的孩子,像一个被上刑的对象,强制打了精神镇定剂。心里像吃了苦药,眼泪往肚子里流。
来了医院之后,一个又一个骇人的手段要上,我一步步抵触,一步步地,退无可退,被迫接受这一场又一场酷刑施加与孩子。
好不容易孩子浅浅的入睡。怕孩子随时会去扯呼吸机,一夜无眠。实在累得不行的时候,我躺下去眯了一下眼睛。凌晨5:00。突然听到声音,孩子在扯呼吸机的管子!扑上前去,天啊,又开始发烧了,浑身滚烫,按都按不住。心监仪发出警报声,嘟嘟嘟的声音刺激到孩子。孩子大骇,厉声尖叫:妈妈,快点,有人!整个脸都烧成了红色。
写到这里,入院才第三天而已
第三天后,2019年7月29日-8月9日,上有创呼吸机,开始了长达11天的器官插管的ICU治疗:呼吸衰竭,重症肺炎,脓毒血症。
期间的痛苦不想再述,全家惶惶不可终日
孩子从ICU出来,机体损伤得厉害,坐都坐不稳,受到严重惊吓,心里创伤严重,插管后咽喉受损,十来天一直不说话。
而自己呢,鸵鸟心态,什么都不敢去多差,一切交给医院
转出了市中心医院的普通病房,孩子肺部的啰音一直都时好时坏,在普通病房的治疗中,医生开始暗示去广州复诊。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医生说,要是在从前医疗条件比较差,很多这样的孩子已经没了。我才知道会死人的,很严重。后来,听医生提起出院后去广州复诊,听到闭塞性气管炎这次名词,问是怎样?医生估计怕吓到患者,很委婉。我问是不是肺功能受损肺活量变差了些,她说差不多吧。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病的不可逆性和严重性。
但是,祸不单行,出ICU,在普通病房治疗几天的过程,出现其孩子问题了。
真的很怕医生继续叫往上级医院转了。那时的想法很简单:这已经市最好的医院,这里弄不了,说明问题很严重,去了广州再不行,真的就是绝路了。每天照顾护理都让人耗尽精力,提心掉胆,只觉得日常平淡的生活胜似天堂。
然而,更致命的伤害开始出现了,在普通病房几天里,孩子手脚出现红色,第二天出疹,再到第三天出现掉皮,三天里,不得不转到广州的ICU。
抱着孩子,坐三个小时的救护车,来到广州,把孩子亲手递给医生,目视着她抱着孩子走进ICU,一层门,两层门,自动门开了,缓缓关上,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那一刻,我泪流满面,模糊着视线,只觉得把全部身家和性命托付出去,压上所以的希望和运气。那个画面,永生铭记。
来了广州,安心了些,医生说每年会治疗七八个类似的孩子,有经验的。
对,到了医院我总爱问医生,遇到这种病情吗?得了肯定的答案就会安心很多。
一周只能探望两次。但是病情发展得很快,惨烈的病程到了让我不敢去探病的地步。看一遍孩子,感觉自己死了一遍,眼睛要哭瞎。
怎么形容,呵呵,网上找一些图片,稍微感受一下吧。如果你身边那个白白净净的孩子,突然变成类似这样血肉模糊的,是不是要疯掉?看一次,觉得自己活不了?会不会,恨不得能替孩子去受罪?
第二段ICU里,一直关注的是孩子的皮肤。直到很后来,才明白,如果一定非得要上哪一样,宁愿伤皮肤。起码皮肤能再生,丑就丑了,当妈的已经不在乎了,死里逃生的人还在意什么丑不丑。伤到肺,更致命。
那时,我天天恨不得能拿命去换孩子,只要孩子能好。一遍一遍地,日以继夜地,看孩子的照片,尤其是在普通病房,病情好转时拍的最后一张好好的照片,一遍一遍地嚎哭,一遍遍地问:孩子,你什么时候回到妈妈身边,让妈妈抱抱你,什么时候这个劫才能过去?
第二段ICU住了十几天,每天看到账单也心惊胆战。转出来时,也没有给明确说法,出院小结只写着大疱性表皮松解。当时跟我们说的查因,没查出来。转出普通病房时,我回来上班,换了家人在守护。孩子已经面目全了,连惊恐都不会了,像个痴呆,毫无反应,不要说走了,不要说坐,全身从脖子到手腕到腿到头皮,到脚面到小腿,想个置留针,找不到地方打,血管连打针的条件都不允许,针扎了扎不进。孩子痛,哭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在普通病房,生扛着,住了二十来天。孩子全身的皮肤换了一层,然后脱筋换骨的摧残,连指甲脚甲都在回家后全部换掉。
孩子那样的坚强,又那样的虚弱,每天就盼着孩子能回家
就这样,等啊等啊等,孩子前后整整住院快两个月,终于能出院了
回到家里,看着孩子,一边心痛,一边接受不了这无妄之灾,一边觉得绝望,人生无望,一边积极治疗,一家人心里创伤很大,但谁都没说出来。
总之,因腺病毒感染开始的这场浩劫,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留给孩子毁天灭地的伤害,留给家庭痛苦不堪的煎熬·······人生观已改变······最糟糕的时候,想过如果必要,卖房子漂泊········想过老了,可能是失独老人·······想过这辈子就这样吧,养孩子一辈子············厌世的情绪在发酵,又消退,再发酵,心态时好时坏。
漫长的康复治疗:出第二段ICU,整整35天后,孩子才能走路,一直到回家,才慢慢开始说话。生病的孩子辛苦,需要非常精细地呵护。
9月份以后,找到了群,找到了组织,人生百态,只能在这里找点安慰和共鸣。在群里也了解了很多病情,热心的病友们提供了信息,指导了求医的方向,让我们少走了很多弯路。
群里,我们也不是最严重的。
有的孩子才一岁,就上了人工肺ECMO;有的孩子走了;有的孩子眼睛受损严重,要移植眼角膜;有孩子住icu很久一直出不来·····
我知道了闭塞性气管炎BO治疗要以年为单位,知道了我们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知道了治疗的原理和方向,知道了世上还有很多孩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受到了腺病毒的荼毒····
每个孩子都承受过孩子们本不该承受的极度苦难,每个家庭都深受其害。
说说我们的近况吧
据说,在2019年以前,哪怕是市里的三甲医院,好多医生都不太知道腺病毒。群里面好几个孩子在医院,医生都不懂治疗腺病毒感染。还有好几个孩子,是在医院普通肺炎治疗,住着住着交叉感染腺病毒。我们住院第一家三甲医院,管床医生就是在19年年初去广州学习腺病毒的治疗的。
对的,现在的你们,大部分的人,就如同12月底的武汉人一样,让我们的孩子,在充满着危机的环境里裸奔而不自知。只知道非典,新冠,却不知道,我们的命,我们的运,我们的孩子,在腺病毒的黑色恐怖笼罩下,随时会被吞噬掉,却毫不知情,毫无察觉········一如9个月前的我们········
真的真的,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国家有普及腺病毒的宣传·······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腺病毒的治疗能够像新冠一般,能有中医对症治疗·······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一开始就去广州的广一治疗·······
如果人生有如果,多好
希望国家重视重症肺炎后遗症,科研火力全功,不论是非典,还是新冠,还是腺病毒,后遗症都是类似的,求求天下的孩子,帮帮天下的孩子!
255,25j�F�-
必须要马上到医院的进行治疗,如果贻误了治疗时间,不仅会加重病情出现并发症,还会对肺部造成十分大的损害,这就有可能出现一些后遗症了,比如哮喘。所以说,抓紧时间治疗之关键,不仅治疗效果好痊愈快,还不会留下后遗症。
打完脊灰疫苗后的几天通常会有发热、食欲不振、过敏等反应。一般,宝宝两天左右就会好起来。没有严重情况应该多喝热水,保持睡眠作息正常就可以了。如果发烧有点严重,可以用退热贴。孩子是在坚持不下去,非常不舒服应该及时去正规医院进行检查。
没想到时隔一年之后又一次看到了这个问题。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对新冠肺炎的后遗症也有了系统性的研究,来自武汉市金银潭医院、中日友好医院呼吸中心、国家呼吸医学中心和中国医学科学院病原生物学研究所共同完成一篇关于新冠后遗症的论文,于本月初发表在了柳叶刀上。[1]
论文太长,所以也不详细的给大家分析了。其中有几个点需要我们的注意。
这批患者是武汉金银潭医院最早的那批感染者的出院人员,队列共1733人。在出院后医院对其进行了后期随访以观察和判断长期的后遗症情况,其中得到结论并不乐观。
有超过76%的患者,在半年后,仍然有疲劳,肌肉无力,随眠障碍,焦虑或者抑郁等情况。
同时,对于重症患者观察发现,肺功能下降,以及胸部影像也表现异常,这说明对肺部造成的损伤在半年的时间内都没有恢复,这点跟我们在去年年初的判断基本一致。
同时对94名患者进行了抗体监测,半年之后,这些患者的体内新冠病毒的中和抗体浓度下降明显,下降超过了52.5%,这一发现也可以说明为什么会有很多二次感染的情况。需要说明的这个样本数很小(不到100),但是也能说明一定问题,同时与其他论文研究相一致,基本都是在半年时间点发现了中和抗体浓度显著下降的趋势。
以上是论文中提到大家可能关注的内容。
但我特别想强调的一点是,大家在新冠病毒对人们身体的造成了的伤害和后遗症以外,在心理的伤害也是不可忽视的。
在1733名患者中,有367名的患者报告出现焦虑或抑郁,这个比例超过了20%。我国累计治愈患者截止到今天有93037人,按着这个比例,可能有2万人因为这个疾病,存在焦虑或者抑郁的情况。
我在过去的一年中,我在知乎上也与很多的痊愈患者进行了交流,因为这场疾病,他们心中有非常大的压力。而这些压力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工作入职遇到的歧视,甚至一个极端的案例,一个武汉朋友把自己的手机号换成了长沙的号,有人问题来自己的时候就说是长沙人,来避免这方面的情况。
一场疾病带来的身体上的损伤可能需要半年,一年的时间来平复,而在心理上的损伤可能会持续的更久。
写这些是希望大家能更多的关注身边的痊愈者,关注他们的身心健康,以及根据个人情况进行必要的心理辅导,这里要安利 @木棉959他们办的针对新冠患者和医护人员的免费心理咨询,也希望有更多的心理咨询机构能加入这项事业之中。
作为一个8年语言类的早教老师可以明确的说,可以的,只要把握好古诗的难度、并且保证趣味性就可以。
之所以有些人会说宝宝过早学习古诗不好,主要是因为过早的让宝宝接触难度较大且枯燥的古诗,让宝宝产生抗拒性,丧失对古诗的兴趣。
但是,只要家长根据孩子的年龄段来选择合适的古诗,就可以很好地规避这个风险了。
2-3岁正好是宝宝的语言思维发育高峰期,儿歌、古诗、绘本都是非常好的发展手段,在培养宝宝大声讲话的同时,还可以通过拆解古诗来培养宝宝的思维发展、例如因果关系等等……
其实除了早教,很多育儿APP也有语言类的培养,像是毛豆爱古诗APP就是专门做古诗的。
它好就好在和我们上早教课的模式非常相似,整体设置是根据古诗难度进行了分级,每一首古诗都是一个完整的学习结构,不是一首单薄枯燥的古诗摆在那里,我们家长又很难用宝宝能听懂的话来讲解,结果就是死记硬背让宝宝失去兴趣。
我带的很多宝宝下课后除了给我讲上节课学到内容,就是追着我给我背诵新学到的古诗,语言能力强的甚至可以给我讲清楚古诗所说的内容。
简单那大家耳熟能详的《咏鹅》来举例。
毛豆爱古诗APP是先用一个丰富的古诗动画片来吸引宝宝的注意力,用故事的形式先让宝宝理解每一句诗词的意思,而且值得说的是他家动画做的还挺有趣的,我一个大人也看的津津有味。
在宝宝对古诗有一个大概理解后,可以听一听古诗编写的儿歌,本身宝宝对于音乐的接受度就要比朗诵的接受度更高,甚至多听听几遍后,宝宝可以做到跟唱。
我认为最好的一点就是它会做一些趣味小问题,要比如咏鹅里讲说的是白鹅还是黑鹅?给了宝宝进一步思考的过程。
总的来说,我们家长还要搞清楚提前学习古诗是为了什么?我们不是为了宝宝能在2-6岁学到小学的知识,而是通过古诗来培养宝宝的语言能力和思维发展,所以,我认为宝宝两三岁学古诗是完全没有坏处的!
后遗症可能会出现不能着凉受寒,而且肺炎还非常容易复发,所以平时一定要注意给孩子保暖,尽量不要带孩子去人群比较聚集的地方,这样可能会造成交叉感染。同时还要注意天气变化,及时的给孩子添点衣物,这样就不会造成孩子感冒,从而引发肺炎的复发。需要定期的去医院给孩子复查。
我是题主,前来求关注度。
写下来,一方面是记录,更多是求助和呼吁
提醒父母们,多了解,多学习,保护好孩子。
对的,现在的你们,如果完全不知道正在悄悄传播的腺病毒,就如同12月底的武汉人一样,让我们的孩子,在充满着危机的环境里裸奔而不自知。只知道非典,新冠,却不知道,我们的命,我们的运,我们的孩子,在腺病毒的黑色恐怖笼罩下,随时会被吞噬掉,却毫不知情,毫无察觉········一如9个月前的我们········
真的真的,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国家有普及腺病毒的宣传·······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腺病毒的治疗能够像新冠一般,能有中医对症治疗·······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一开始就去广州的广一治疗·······
如果人生有如果,多好
希望国家重视腺病毒,科研火力全攻,不论是非典,还是新冠,还是腺病毒,后遗症都是类似的,求求天下的孩子,帮帮天下的孩子!
细节有点模糊,但是每个感受却是刀疤,永远都在。医学解释不保证全部正确。
7月底,那天,刚进门,外甥跟我说,宝宝发烧了。我就回了一句,没事,他会就好的。彼时,我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了。还以为像从前一样,稍过一天两天,自己就好了。
在家里面,吃布洛芬就退了。两三天后,去旁边看城区的三甲医院看门诊。医生询问了一些问题,我跟他强调了是家里面有个外甥,是支原体感染咳嗽。医生听了,问了几次吃了药能退吗?说可以退。呼气有痰音,叫我们多留意,开了4天的药。
那几天,他每天晚上,到了夜里都会发烧,最高能够半夜里边最高能够烧到39度,吃了退烧药就退了。
家里面也有老人,懂一点,也给他弄点药吃。自己,受一些文章影响,自以为是的,希望孩子靠自己的免疫力,少吃抗生素类的药物,如果动不动吊水,打针以后体质越来越弱,每一次发烧都一发不可收拾。抱着这样的想法,断断续续发烧了好多天。总以为,烧退了第二天慢慢就好了。
如果时光可以穿越到当时,我真想回去扇自己嗡嗡嗡的几大巴掌。
门诊后四天,孩子呼吸急促,肚子用力的吸,送去同家医院,医院要求住院。刚住院时,我仍然很天真,以为打一下针吃一下药,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2019年7月27日下午5:00过去住院。
抽血去化验时,护士提醒这个针真有点难打,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是这么难取。桡动脉抽血,孩子的血管细,脉象难摸。护士把针扎进手腕,针头在手腕里面拨动着找血管。孩子大哭凄厉大哭,拼命挣扎,我们紧紧的夹住他的身体,扼住他的手腕。好不容易抽了血,却抽错了,抽的是静脉血,不要了,后面才抽了动脉血。一针下来,一大管血七八毫升,孩子一头一身的汗,我们心疼的不行。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尚不知道,像这样的痛苦对他,那么多的酷刑般的治疗,远远还没开始。
当晚,下了猛药,连续吊了4瓶药水,做四次雾化。孩子入院时当天一天高烧不退精神萎靡。用了药之后,精神好了起来,嘻嘻哈哈站在床头扭屁股,吃着饺子开心的时候说好好吃呀。那时,我真觉得有病到医院就全搞定了。
第2天早上又要抽动脉血。仅仅是第2次,孩子已经知道挣脱不了,竟然不挣扎了,只哭叫着喊着“你轻一点轻一点”。我抱着他,一边感觉他懂事,一边心疼地红了眼睛。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眼泪刚刚开始而已。
从住院开始,没有一刻停的,护士医生不停的进进出出,吊针,打针,抽血,化验,拍片,连喘气都没多少时间。孩子状态还可以。
中午时,小孩子要上呼吸机!
我接受不了,在我的认知里,呼吸机不是要ICU的病人才去做的吗?孩子能吃能睡,比进来时,已经好很多了,为什么还要上呼吸机?管床医生说血氧不达标。他带着一大堆年轻的实习医生,一边拿儿子当案例讲解。
上着无创的呼吸机,孩子只能躺着不能动,各种治疗各种痛,他非常的烦躁。当晚以为没什么事,家人都累极了,就自己守夜。那个晚上的经历,把没有一点准备的我,迎头痛击,就是像一场噩梦。
夜里10:00左右,本来他安静的睡着了。谁知道病房里边有蚊子,把他弄醒了,这下好了。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他烦躁不已,一直喊着,挣扎着,要把所有东西拆掉撕掉。说贴在胸口做心监的那些贴片很痛,呼吸机插的鼻子很难受。他一直强烈的挣扎,硬要坐起来,我赶紧把他摁住,他又去扯呼吸机的管,扯塞在鼻子的胶管,我顾此失彼,边哄边凶他。他一心想要摆脱呼吸机的束缚,不停不停的哭闹,一直喊着要出去走一走,走一走。我束手无策,手忙脚乱。
闹着闹着,他咳嗽,护士跑过来拿着一条管说要吸痰。那条管在嘴巴拨动,没吸出什么东西来,但是孩子被她这么一刺激,把吃的奶全部都吐出来了。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赶紧的拿手去接,把床头的纸巾抽了大半包去垫着,还是把床单弄脏了一点。有点生气的对护士说,怎么不跟我说他会呕吐。
中间他又喊了两三次,肚子不舒服,我不放心,喊来护士问情况。结果护士一来就说要灌肠。什么?肚子不舒服就要做一个像洗胃那样的洗肠?我异常的警惕。护士拿着药过来,我连续问了她两次这是什么药,不答我。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来拿药来镇压我的敌人。我不要灌肠!我拒绝了。
后面我才知道是把药物从肛门推进去,起到镇定的作用。药一推,孩子立刻说要上厕所,就是不肯在纸尿裤里面拉,一定一定要去厕所。哭闹得实在撑不住了,只得找了护士把身上的所有管子贴片都先去掉,撕开贴片痛的他嗷嗷直叫。顺着给他脱纸尿裤,洗完屁股。好不容易弄完了,挣扎着一定要出去走一走,走一走!他生病以来一直都要我抱着,日以继夜地抱坐几天,月子里受伤的尾骶骨又开始痛得不行。强撑着,用他认定的某个姿势,熬着腰断掉一样的难受,走到楼下又走回来。看他在我背上昏昏欲睡,一走回楼上立刻又醒了,又开始大哭大闹,如此循环。
一连串的折腾下来。他开始出现了睡意昏沉,但是仍然挣扎着不肯睡,似乎又出现了幻觉。他仍然强挣扎着睡意,撑着要起来,指着某个地方,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妈妈,你看,那是什么东西?妈妈,有烟花!妈妈,好黑呀!我看着我的孩子,像一个被上刑的对象,强制打了精神镇定剂。心里像吃了苦药,眼泪往肚子里流。
来了医院之后,一个又一个骇人的手段要上,我一步步抵触,一步步地,退无可退,被迫接受这一场又一场酷刑施加与他。
好不容易他浅浅的入睡。怕他随时会去扯呼吸机,一夜无眠。实在累得不行的时候,我躺下去眯了一下眼睛。凌晨5:00。突然听到声音,孩子在扯呼吸机的管子!扑上前去,天啊,又开始发烧了,浑身滚烫,按都按不住。心监仪发出警报声,嘟嘟嘟的声音刺激到他。他大骇,厉声尖叫:妈妈,快点,有人!整个脸都烧成了红色。
写到这里,入院才第三天而已
第三天后,2019年7月29日-8月9日,上有创呼吸机,开始了长达11天的器官插管的ICU治疗:呼吸衰竭,重症肺炎,脓毒血症。
期间的痛苦不想再述,全家惶惶不可终日
孩子从ICU出来,机体损伤得厉害,坐都坐不稳,受到严重惊吓,心里创伤严重,插管后咽喉受损,十来天一直不说话。
而自己呢,鸵鸟心态,什么都不敢去多差,一切交给医院
转出了市中心医院的普通病房,孩子肺部的啰音一直都时好时坏,在普通病房的治疗中,医生开始暗示去广州复诊。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医生说,要是在从前医疗条件比较差,很多这样的孩子已经没了。我才知道会死人的,很严重。后来,听医生提起出院后去广州复诊,听到闭塞性气管炎这次名词,问是怎样?医生估计怕吓到患者,很委婉。我问是不是肺功能受损肺活量变差了些,她说差不多吧。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病的不可逆性和严重性。
但是,祸不单行,出ICU,在普通病房治疗几天的过程,出现其他问题了。
真的很怕医生继续叫往上级医院转了。那时的想法很简单:这已经市最好的医院,这里弄不了,说明问题很严重,去了广州再不行,真的就是绝路了。每天照顾护理都让人耗尽精力,提心掉胆,只觉得日常平淡的生活胜似天堂。
然而,更致命的伤害开始出现了,在普通病房几天里,孩子手脚出现红色,第二天出疹,再到第三天出现掉皮,三天里,不得不转到广州的ICU。
抱着孩子,坐三个小时的救护车,来到广州,把孩子亲手递给医生,目视着她抱着孩子走进ICU,一层门,两层门,自动门开了,缓缓关上,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只觉得把全部身家和性命托付出去,压上所以的希望和运气。那个画面,我永生铭记。
来了广州,安心了些,他们说每年会治疗七八个类似的孩子,有经验的。一周只能探望两次。但是病情发展得很快,惨烈的病程到了让我不敢去探病的地步。看一遍孩子,感觉自己死了一遍,眼睛要哭瞎。
怎么形容,呵呵,网上找一些图片,稍微感受一下吧。如果你身边那个白白净净的孩子,突然变成类似这样血肉模糊的,是不是要疯掉?看一次,觉得自己活不了?会不会,恨不得能替他去受罪?
第二段ICU里,一直关注的是孩子的皮肤。直到很后来,才明白,如果一定非得要上哪一样,宁愿伤皮肤。起码皮肤能再生,丑就丑了,当妈的已经不在乎了,死里逃生的人还在意什么丑不丑。伤到肺,更致命。
那时,我天天恨不得能拿命去换他,只要他能好。一遍一遍地,日以继夜地,看他的照片,尤其是在普通病房,病情好转时拍的最后一张好好的照片,一遍一遍地嚎哭,一遍遍地问:孩子,你什么时候回到妈妈身边,让妈妈抱抱你,什么时候这个劫才能过去?
第二段ICU住了十几天,每天看到账单也心惊胆战。转出来时,也没有给明确说法,出院小结只写着大疱性表皮松解。当时跟我们说的查因,没查出来。转出普通病房时,我回来上班,换了家人在守护。孩子已经面目全了,连惊恐都不会了,像个痴呆,毫无反应,不要说走了,不要说坐,全身从脖子到手腕到腿到头皮,到脚面到小腿,想个置留针,找不到地方打,血管连打针的条件都不允许,针扎了扎不进。他痛,哭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在普通病房,生扛着,住了二十来天。孩子全身的皮肤换了一层,然后脱筋换骨的摧残,连指甲脚甲都在回家后全部换掉。
孩子那样的坚强,又那样的虚弱,每天就盼着他能回家
就这样,等啊等啊等,孩子前后整整住院快两个月,终于能出院了
回到家里,看着孩子,一边心痛,一边接受不了这无妄之灾,一边觉得绝望,人生无望,一边积极治疗,一家人心里创伤很大,但谁都没说出来。
总之,因腺病毒感染开始的这场浩劫,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留给孩子毁天灭地的伤害,留给家庭痛苦不堪的煎熬·······人生观已改变······最糟糕的时候,想过如果必要,卖房子漂泊········想过老了,可能是失独老人·······想过这辈子就这样吧,养孩子一辈子············厌世的情绪在发酵,又消退,再发酵,心态时好时坏。
漫长的康复治疗:出第二段ICU,整整35天后,孩子才能走路,一直到回家,才慢慢开始说话。生病的孩子辛苦,需要非常精细地呵护。
9月份以后,找到了群,找到了组织,人生百态,只能在这里找点安慰和共鸣。在群里也了解了很多病情,热心的病友们提供了信息,指导了求医的方向,让我们少走了很多弯路。
群里,我们也不是最严重的。
有的孩子才一岁,就上了人工肺ECMO;有的孩子走了;有的孩子眼睛受损严重,要移植眼角膜;有孩子住icu很久一直出不来·····
我知道了闭塞性气管炎BO治疗要以年为单位,知道了我们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知道了治疗的原理和方向,知道了世上还有很多孩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受到了腺病毒的荼毒····
每个孩子都承受过他们本不该承受的极度苦难,每个家庭都深受其害。
说说我们的近况吧
据说,在2019年以前,哪怕是市里的三甲医院,好多医生都不太知道腺病毒。群里面好几个孩子在医院,医生都不懂治疗腺病毒感染。还有好几个孩子,是在医院普通肺炎治疗,住着住着交叉感染腺病毒。我们住院第一家三甲医院,管床医生就是在19年年初去广州学习腺病毒的治疗的。
对的,现在的你们,大部分的人,就如同12月底的武汉人一样,让我们的孩子,在充满着危机的环境里裸奔而不自知。只知道非典,新冠,却不知道,我们的命,我们的运,我们的孩子,在腺病毒的黑色恐怖笼罩下,随时会被吞噬掉,却毫不知情,毫无察觉········一如9个月前的我们········
真的真的,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了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国家有普及腺病毒的宣传·······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腺病毒的治疗能够像新冠一般,能有中医对症治疗·······
常在想,如果,如果9个月前,一开始就去广州的广一治疗·······
如果人生有如果,多好
希望国家重视腺病毒,科研火力全功,不论是非典,还是新冠,还是腺病毒,后遗症都是类似的,求求天下的孩子,帮帮天下的孩子!